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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麼值得憑弔。有什麼需要哀悼。
有什麼可以欣慰。有什麼理當大笑。
順著筆尖的鋼珠滲出的顏料,癱在A4的紙上,
這值得憑弔嗎。
時鐘上的指針從不猶豫,剛過去那一秒馬上泛黃,
那需要哀悼嗎。
我看著自己趴在桌上莫名其妙地把玩筆桿和時間。
可不可以欣慰。
加完班下班的路上紅綠燈前的第八次熄火,
我理當大笑。
就在這樣的冷夜,從婆娑的樹影看月亮。起了掉淚的衝動,並不是傷心。只是習慣了抬頭抗拒淚腺裡熱切的分泌物。
我開始了解,那一夜的月光將繼續穿透我的下半生並催討積欠多年的淚水。
2007/12/29 05:00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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